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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讓傳統文化活起來丨舞劇《白蛇》如一面鏡,穿越古今照見你我

    舞劇《白蛇》彩排照 新民晚報記者 王凱 攝 下同


    (相關資料圖)

    由上海大劇院、大地音樂出品,上海大劇院創制中心制作,國際芭蕾舞藝術家譚元元擔任藝術總監的舞劇《白蛇》從昨晚彩排至今日凌晨,并于今晚起在上海大劇院首演。

    “鏡花”與“水月”兩組陣容雖置身同一舞美場景,卻憑借演員特質和對人物不同的領悟,帶來迥然的舞臺表現。白蛇、青蛇、許仙或法海,紛紛跳脫出原本的框架,在多媒體聲光電影中自我舒展。他們仿佛一面鏡子,映照出蕓蕓眾生最真實的模樣,也讓觀眾看見內心真實的渴望和被忽略的情感缺失。

    哪里去找標準答案?

    說起民間傳奇《白蛇傳》,你腦海中會浮現出怎樣的畫面?是傳統戲曲里展現“白素貞”高超武藝的名段《盜仙草》?還是徐克電影里一步三扭的“蛇形步”?又或者是趙雅芝頭上巨大的蝴蝶髻,還有如魔音般回蕩在童年時光的“千年等一回”? 或許是承載了太多期待與好奇,舞劇《白蛇》很難用“好看”或“不好看”來簡單概括。這是一部古代民間傳奇嫁接當代真實生活、不斷拋出問題卻聽不見回答、讓人陷入沉思卻又好像茅塞頓開的作品。

    作為一部舞劇,《白蛇》有著無聲勝有聲的力量。“鏡花”組中譚元元用規范的芭蕾,演繹努力扮演賢妻的白蛇,強烈的道德感和外界挑剔的眼光讓她始終活在“體面”里。宋潔運用民族舞的特點,演繹了青蛇半擬人化又難以擺脫野性的本質。郭承武和李嘉博分飾的“丈夫”和許仙,誠如現實中的一些男性,陶醉于俗世功成名就中。而法海這一最具爭議的角色,成了全劇之“眼”,他的自以為是和不擇手段,成了悲劇的根源,也暴露了他本身的狹隘和偏執。

    舞臺上,他們跳出了女性被捆綁千年的困境;舞臺下,被點醒的是每個活在世俗眼光中無法自洽也難以自愈的普通人。不斷提出問題的《白蛇》不設標準答案,卻在觀眾的心里投下一枚石子,讓心湖泛起陣陣漣漪。

    孰真孰幻 你說了算

    讓觀者心緒難平的,不僅是劇中拋出的人生問題和哲學思考,還有傳統文化做基底,融合多媒體光影效果所呈現的東方舞臺美學。

    舞劇《白蛇》以驚蟄、清明、秋分和端午、中秋等中國節氣、節日串起故事,傳奇話本中的“名場面”如游湖借傘、斷橋相會、端午驚變、誆許入寺、水漫金山等如期而至。然而,它又不是一次千年傳說的刻板復述,“當代”妻子、丈夫、心理醫生,對應著“古代”白素貞、小青、許仙、法海,舞劇運用燈光和多媒體,讓觀眾穿梭于現實世界和意識空間。

    極簡的舞臺和具有通透感的燈光賦予舞劇《白蛇》科幻感,當一輪巨大的落日緩緩落在斷橋上,能看到暮色將盡時,在西湖最美的一次邂逅,而到了夜晚,那一個圓又如當空月,有水墨色的云霧聚合又消散,流水一般滑過。

    為舞劇《白蛇》設計舞美和燈光的,是高廣健和蕭麗河。他們所帶來的舞臺干凈、清透,又有著新古典主義的韻味。而讓這個舞臺活起來的,是多媒體設計豐江舟,無論是片頭在碧波中搖曳生姿的蓮花荷葉,還是后來朦朧月色中的云霧繚繞,或是意識空間中幼時嬉戲玩鬧的水底世界,都是三位藝術家合力的結果。

    有人說看《白蛇》不止是賞了一部舞劇,也像看了一部國漫、逛了一回時空展,得到的是三合一的體驗。事實上,為了讓舞美、燈光、音效、多媒體和舞者的步伐緊密貼合,時長約2小時的舞劇《白蛇》有200多個節點,所以昨晚的彩排一直磨合到今天凌晨。

    而堅持要用現實世界、意識空間銜接起的現代和古代,為觀眾打造一個“多維宇宙”,導演周可的意圖清晰——讓觀眾重新看待平行世界中的自己:“像是莊周夢蝶那般,現實世界和意識空間,孰真孰幻,自行判斷。”(新民晚報記者 朱淵)

    標簽: 傳統文化 上海大劇院 民間傳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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