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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八佰》管虎:從不認為“哭點”是好電影要素

    日前,由管虎執導的電影《八佰》已開啟點映,票房破億。這部電影想給觀眾看什么,以及可能會引起的討論,搜狐娛樂與管虎、梁靜一起聊了聊。

    管虎認為,《八佰》就像今天的直播,是那個年代的直播,他用電影的形式呈現了當時那段故事,來跟今天的年輕人交流。

    很多人看《八佰》看哭了,作為編劇之一,管虎坦言哭點不在他的預設之內,“我必須得從心里走出來,誰攔也攔不住。”可以承認的是,《八佰》有一口氣,有一種情緒在支撐,“具體它給到觀眾多少,我們真的不知道”。但管虎也談到,他從來不認為“哭點”是一個好電影的要素,“哭了”沒有了不起,“只不過隨著你的心性,情緒到那一步了,自然發生就完了。”

    《八佰》是一個群像戲,不僅是歐豪、張譯、王千源等戲份多的主演表現亮眼,魏晨、俞灝明、劉曉慶、鄭愷、李九霄等驚鴻一瞥的角色也讓人印象深刻。管虎提到,魏晨一開始被質疑過,但那是外界不夠了解他,“你如果把他自己也許都不了解的東西拿出來,鼓勵他讓他發揮,不就好了嗎?演員不就是這樣,他過了另一種人生,體驗到自己另一種性格,我也樂在其中。”

    俞灝明在現實中因拍戲發生意外被燒傷過,在《八佰》里他飾演的角色也被燒傷了。談到俞灝明在片中的露背戲,管虎感慨俞灝明是個“正能量”的孩子,“我說你能不能拍這個,敢不敢展現給觀眾?他愿意,他說我第一次愿意拿給觀眾看,就為這件事,還是挺動人的。”

    《八佰》以現在的敘事線索來推進,管虎解釋,他想考驗自己一個本事,敘事線里不展現傳統的男女主角的情,而是做一個南北兩岸的社會結構,在這個結構里有形形色色的人物,《八佰》要形成的是一個世界,所有的社會縮影在里邊,“這種筆墨還是挺考驗人的,我們在嘗試,希望觀眾朋友們把所有人都記住了。”

    《八佰》想給觀眾看什么?

    ——管虎:這是一個跟今天的年輕人交流的新電影。

    搜狐娛樂:為什么會想拍《八佰》這樣一個故事?

    管虎:從小喜歡近代史,資源合適的時候,正好是把這個戲推到面前了,是大家伙幫著它成立了。它特別電影化,有點是跟今天直播似的,那是那年代的一個直播。有各種外國記者、軍事觀察家,觀察一場真槍實彈的戰斗,里邊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,所以我們靠電影這種形式去探究一下。

    搜狐娛樂:你也是編劇之一,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,關于整個戲的方向怎么走,寫的過程順利嗎?

    管虎:前期做第一、第二稿劇本的時候會糾結,因為那會兒比較習慣性地沿著常規的路子走,就覺得不滿足,完成不了這個戲的體量和角度。后來就完全改觀了,完全變了。

    梁靜:他自己到最后就重新寫了一版,跟之前不太一樣。也是經歷了一些真實經歷的事之后,他突然間覺得有必要從人性這個角度去挖掘國民性。

    管虎:作為我來講,是要拍一個新電影,跟今天年輕人交流。電影手段上,你仔細看是很現代的,只不過故事發生地和故事發生的時間是那個年代。今天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和那個年代具體有多少變化,還是有些沒變,這都可以討論,在電影里邊也可以看得到。所以我覺得它是個跟今天人交流的新電影。

    搜狐娛樂:電影里涉及到對國民性的探討,基本上是點到即止,你是怎么考慮這個問題的?

    管虎:作為一個主流商業電影,在作者性、文學、社會層面的探討上,不能有太多涉入,要不然它不是一個主流商業電影,所以點到為止。

    哭點是在預設之內的嗎?

    ——管虎:完全沒有,從不認為“哭點”是好電影要素,“哭了”沒有了不起。

    搜狐娛樂:電影中關于人性的表達非常感人,有很多哭點,這些哭點在寫劇本時,是在預設之內的嗎?

    管虎:沒有,完全沒有,我們不是那么做劇本,咱哥幾個湊一塊,編一故事開始構建怎么哭更好,不是那樣的。根本也不會想到影院效果,或者幾分鐘怎么著的,我做劇本她最了解,我必須得從心里走出來,誰攔也攔不住。

    梁靜:一鼓作氣。

    管虎:我怎么會想那個,可以承認是有一口氣,有一種情緒在支撐著你,鼓舞著你去把它完成。具體它給到觀眾多少,觀眾收到或者反饋多少,我們真的不知道。但我相信只要是真的,就會有人會哭、會感動、接受。

    梁靜:(我也被問到過)現在大家去電影院為了笑一下或者哭一下,那我們做內容的人是不是有提前預設的可能性?這個真的不是。在藝術創作,尤其是編劇創作的時候,不可能沒有真實情感,用理性的數據(預設)。所謂的爆款,大多是在預設之外才會爆款?!栋税邸肥莿撟髡吒鶕陨砬楦?,迸發出來的東西、流淌出來的東西。

    搜狐娛樂:有一段花絮是張譯在演的時候,導演哭了,很少看到你哭。

    管虎:我從來不認為“哭點”是一個好電影的要素,哭了沒有了不起,只不過隨著你的心性,情緒到那一步了,自然發生就完了。我特別懷疑那視頻,我是張譯那段哭的。

    他們拍的時候,我其實不知道,我一直跟我的徒弟說,導演在現場應該是最理智的,別人都哭了,你不能受那感動。所以我自己也挺吃驚,我說那干嘛呢,也可能就是張譯把我說服了,他臺詞是“你就放我走吧,我得活下去”。

    確實說到我心里去了,寫了好長一段臺詞,他準備了好長時間,他老不想演,老想這事往后推,那天是逼急了,真來了,他就覺得沒把握。所有這一切前提條件,帶著我也戰戰兢兢的,跟著他往里走,老曹(曹郁)拍的就是那個狀態,然后我就慢慢進去了,給我說哭了。他們能挑出這點來,我自己都挺奇怪的。

    梁靜:就著你剛才說的“哭點”說點,任何一個創作者不可能寫的時候會去說,我這邊一定要讓誰哭出來,這不可能的。但是情感到了那里,演員自然而然會哭,或者說他真摯的情感表現能夠讓觀眾哭,那是真的,那是真情實感,這是導演要的東西,他不會說這場戲你必須哭出來,這場戲你必須不能哭。那我覺得這是導演和演員之間的溝通的問題,導演要什么,演員能給什么。

    關于年輕演員的顛覆表演

    ——管虎:魏晨被質疑是你不了解他,俞灝明愿意給觀眾看燒傷的背很動人。

    搜狐娛樂:有幾位年輕演員的戲,與以往形象相比顛覆非常大,比如歐豪、魏晨和俞灝明,選角挺讓人意想不到的。

    管虎:魏晨(一開始)有好多人質疑,我覺得有什么好質疑?你不了解他。你知道他不跟觀眾見面的時候什么樣子嗎?你了解他身體里深藏那些東西嗎?你不了解,我了解,所以我沒覺得有什么意外的。你如果把他自己也許都不了解的東西拿出來,鼓勵他讓他發揮,不就好了嗎?演員不就是這樣,他過了另一種人生,體驗到自己另一種性格,我說好事,我也樂在其中。

    搜狐娛樂:俞灝明有一段洗澡戲,交代了他所演的角色背部被燒傷過,這個設定也跟他的親身經歷暗合,這是一個意外的巧合嗎?

    管虎:灝明應該說特別偉大,我特別喜歡這小孩,因為你想想任何一個人經歷他這種創傷以后,這么快復原,然后重新走入公眾視野,有一個健康的心態,是不是很偉大?這孩子,他一定是正能量的孩子。

    他帶給我的感動在于,那個人物原始就是身上有傷,燒傷過,他自己又是(也被燒傷過)。我說你能不能拍這個,敢不敢展現給觀眾?他愿意,他說我第一次愿意拿給觀眾看,就為這件事,還是挺動人的。當然(電影里)那傷不是他的傷了,我們做了很多夸大。

    搜狐娛樂:這里面有多驚鴻一瞥的人物卻給人印象很深刻,比如說劉曉慶、鄭愷、李九霄,雖然戲份不重,但是很快讓人記住了。

    管虎:我其實想考驗自己一個本事,就是做群像戲,體現的不是男女主演這種情。(電影里的)南岸、北岸形成了一個社會結構,一邊是上到領導、賭場老板、知識分子,下到小流氓都有,另一邊各種逃兵、正規軍,他要形成這么一個世界,所有的社會縮影在里邊。你還得讓觀眾看完記住這形形色色的角色,這確實挺難的。你用那詞對,哪怕是驚鴻一瞥,他也得有重要的前鋪后陳,不能就這一下完了。這種筆墨還是挺考驗人的,我們在嘗試,希望觀眾朋友們把所有人都記住了。

    搜狐娛樂:《八佰》的視覺風格以冷色調為主,這是怎么考慮的?

    管虎:這都是提前一年就做好的,包括試片,最終的穩定色調,南岸和北岸還是有些許區分的。我們考慮過很多,包括黑白片,因為拍過《南京南京》,不想再拍黑白片了。純彩色片濃度飽和以后,又不太像這個電影,好多缺點就暴露了。那怎么辦?就這樣一次一次實驗,一次一次試片,最終找著我們想要的這個色漆。

    搜狐娛樂:《八佰》有非常多大場面,當要拍攝復雜場面的時候,會緊張、怕出錯嗎?

    管虎:這東西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,就是你要做足充分的準備,包括前期的訓練、準備,副導演的層層鋪設。最終來的這些群演也不是今兒來了現演,那提前幾天就得在這排練了。所以這過程在我來看,就是我把自己調成這種游戲心態,把它當成一個樂趣橫生的好玩的事,不會亂的。

    梁靜:他有一個好習慣,就是提前量,他把所有的事情預置到往前兩三天,頭一天會帶著所有演員去聊明天會怎么拍,到了現場幾乎就可以拍了。

    標簽: 八佰 管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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